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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妖司藤结局是好吗 半妖司藤番外结局介绍

时间:2021-03-16 22:27     来源/作者:网络

在原著的结尾,司藤为了救秦放而把自己得到的妖力分给了秦放,她拒绝了和白英合体,用尽全力打败了白英,不过因为妖力流逝,她只能回到山林里面,重新化作白藤。

在番外里面,司藤给秦放留下口信之后离开,而深爱她的秦放为了追寻她,甘愿做一个半妖,与她一起待在山林中。

电视剧《半妖司藤》大结局:司藤最终有一次精变了,变成了比实际年龄小很多的小女孩,并且她得到了孔菁华的原谅,并拿到了孔菁华的妖元,在青城山脚下与秦放一起过着安稳的日子。

半妖司藤结局是好吗 半妖司藤番外结局介绍

半妖司藤 番外

贸贸然进去似乎不好,西竹惴惴地,问:“有人吗?”

没人应答。始终杵在门口也奇怪,西竹犹豫了再犹豫,迈步进去。

幽静雅致的院子,中央有个葫芦状的水池,里头种着绿萝风信子,碧绿茎秆间三两橙红锦鲤,风过,檐角的风铃叮咚作响。

一律为他说般若,叮咚叮咚叮叮咚。

这场景,西竹总觉得似曾相识。

她晃晃脑袋,想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撇出去:怎么可能呢。

西竹走过院子,促狭似的朝水里瞥了一眼,再迈开步子时,忽然停住了。

水里,映出她的影子来,那不是她的脸!

她惊惶地去摸自己的脸,拿出了镜子来看,慌得两手发颤。

镜子里,一个面目平淡的年轻女人,眉眼轻细得像是潦草点画上去的。

西竹的额头发汗。

有人从屋里出来,是个中年女人,头发齐整绾在脑后,盘扣的褂子、阔脚裤。

她说:“你就是这两天替我的姑娘吧?”

西竹茫然:“什么?”

“秦先生让我休息两天,这两天会有人来帮我顶班,就是你了?”

秦先生?是秦放吗?他老早知道了她会来?

那个中年女人拉她进去,吩咐她要做的活儿,洒扫、熨烫、给花浇水、给鱼喂食。

西竹的脑子乱成一锅粥,连那个女人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。

她的脸,是在什么时候产生变化的?进了这个院子之后吗?

她对这个院子,忽然生出莫名的恐怖来,跌跌撞撞,逃也似的,离开。

路上,她再一次拿出镜子来看,如释重负。

这一次对了,是西竹,熟悉的眉眼,漂亮到让人咋舌。

记得刚入学的时候,连小伙伴都猜:“你不是你妈妈亲生的吧,你这么漂亮。”

西竹回望那个院子,山上起雾了,蒙蒙的,罩在院子四围,缓缓地飘,像幻境。

这一路,奇怪的事情逐渐发生,每个人、每一张脸、每一句话,都让她如坠云里雾里。

就此掉头,回家吧,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。秦放,也只不过是幼年记忆中模糊的脸,能不能再次清晰,有那么重要吗?

她在原地站了很久,心底深处,忽然飘出一句话来。

到底意难平。

西竹把抹布拧了水,一下下擦拭那张红漆嵌珐面条几,动作笨拙,但认真。

擦拭的时候,她歪着头,看对面墙上悬挂的那幅画。

这画简朴之至,说简朴都是刻意褒扬了,平心而论,堪称拙劣,出现在这种地方,格格不入。

还有几句文不对题的题词。

白雪茫茫,残影慌慌。

夕阳照水,骨浮峰上。

又有一行小字:1946年冬,携妻、子游湖,戏作。

难不成是秦放的长辈?

又或者……

她的心怦怦跳:是秦放吗?他或许像电视里演的那样,不会老,也不会死,避居在这样隐秘的院子里,精心地收藏一切带有回忆的旧物。

院子里有脚步声。

西竹全身一震,过电般,回头。

她看到一个男人走进来。

二十六七岁模样,身形挺拔,眉眼温和而沉静。

记忆里的那张脸,忽然清晰,和他重合。

好像回到了小时候,她搂着他的脖子,委屈地掉眼泪:“秦放啊,你卖了我,我再也不喜欢你了,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你了……”

委屈的感觉,似乎从未断绝,绵延至今。

为什么不要我?

秦放也看见她了,微笑:“你来替张嫂的班?叫什么名字?”

哦,对,她差点忘了这一出。现在,她只是一个面目平淡的年轻女人,手里拿着抹布,做着小时工做的活儿。

这不是她想的,她想光鲜漂亮地出现在他面前。

她攥紧抹布,低声回答:“西竹。”

说的时候,心跳得厉害,目光须臾不离开他的脸。

你会有印象吗?会记得吗?

他说:“好名字。”

又说:“司藤出去散步了,你去泡一壶茶,狮峰龙井,待会儿端到院子里来。”

泡茶?怎么泡?

西竹只会喝茶。

她急急地上网去搜。

狮峰龙井,多用玻璃杯,因为汤色碧绿明亮,香馥如兰。

水烧滚,壶盖突突翻着白气。西竹赶紧去掀,烫得丢开,玻璃杯又在哪儿?翻箱倒柜,没有。

手忙脚乱间,秦放进来了,像是早就预见到她的狼狈,微笑。

手把手教她。

——“不要用玻璃杯,司藤不喜欢,用青花盖碗,托碟。”

——“沏八分满,一手托碟底,一手执杯耳。递给她的时候,屈膝、弯腰,要恭敬,茶碟最好举过头顶。”

西竹内心觉得反感:“为什么?”

“我自己家里,也有阿姨,也有洒扫的小时工,彼此都尊敬客气,不会这样……”

秦放说:“你理当敬她一杯茶的。”

你理当敬她一杯茶的。

西竹那些不悦的情绪忽然冷却,她看着秦放的眼睛。

秦放还是微笑,提醒她:“都记住了?”

他转身离开,西竹在身后问他。

“秦放,你知道我是谁吧?我为什么理当敬她,我是不是欠她?”

西竹终于见到司藤。

春寒料峭,她却穿得少,宽松的棉麻衫裙、软底的鞋,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,慵懒而随意。

手里拎了根松枝,上头结着好大的松塔。

秦放迎上去,携了她手:“这么久?”

她说:“我在山里,自在。”

“你是自在,活得像个谪仙人了。”

司藤把松枝给他:“闻闻,好香。”

秦放接过来,说她:“越发没长进,跟松鼠抢食吃。”

司藤笑,眉眼清泠:“小丫头来了?”

“来了。”

“那我该去化个妆。”

秦放说:“这样就很好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真的。”

司藤不施脂粉很久了。

从前,总要精雕细饰,精致到一丝不苟,美衣华妆、珠拥翠绕,她自己都说,其实并不喜欢,她只不过是一株藤罢了。

那为什么又要那么修饰?

起初,是因为惶恐不安、没有底气。你不是人,却在人世讨食,于是务必要鲜亮,咄咄逼人、压人一头,毕竟先敬罗衣后敬人,是普世法则。

然后呢,声名鹊起,爱惜羽毛,端起的架子再也放不下去。别人会说,那是司藤啊,风头一时无两,逢敌从无败绩。

她理当光鲜体面。

什么时候开始有变化的?

是和白英斗个你死我活,左手和右手互搏,掌心和掌背反目。尘埃落定,心里荒草丛生,想想真是无趣。

再后来,得以和秦放重逢,寻了旧处住下,沪上、道士、白英、赤伞,当初你死我活的纠葛,都成了味道散尽的前尘旧梦。

那些她并不喜欢的、不在意的、不属于她的,一点一滴地,都远离了。

现在就很好。

如果不是西竹找来,过去的那些事情,她都快忘记了。

司藤说:“让这小丫头,给我敬杯茶啊。”

西竹走过去。

手一直在抖,捧着的盖碗托碟发出磕碰相撞的声音。秦放中途过来接住,说:“别打了盖碗,摔碎了,司藤该不高兴了。”

司藤看了秦放一眼。

“秦放总是给小丫头放水。”

“有吗?”

“有。”

秦放看西竹:“可能是心里总觉得对她不住。那时候,哭着喊着不让我把她送走。”

西竹的眼睛蒙上水雾。

果然他就是秦放,当年的那个秦放。

司藤伸手招她:“过来。”

西竹走过去,对司藤,她有一种奇怪的亲近。

司藤抬头看她:“听说,你快二十岁了。”

西竹不说话,看她,像在看自己。但又不完全像,司藤跟她不同,眼神、气场,甚至微笑。

她那么安静,像是飓风席卷而来、泰山崩于眼底,都始终能临渊峙岳。

“你想问什么?”

想问什么?

其实有好多话想问。

——为什么,秦放不会老?

——为什么进到这个院子,我的脸就变了?

——为什么你会跟我长得一模一样?

——我是谁?从哪里来?父母是谁?

千头万绪,一时间反而无从问起了。

司藤提醒她:“不过你要想好,问还是不问。”

问还是不问?

西竹的脑子里翻江倒海。

她离家出发,目的那么简单,只是想要一个答案。以为很普通,以为即便有故事,也不过是家常故事。

可是,事情一点点地,向着无法掌控的方向滑去。

司藤说:“你问的话,我会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你;你不问,我就送你一个礼物,生日礼物。”

西竹犹豫了一下:“我能不能想一想?”

司藤说:“好啊,你慢慢想。”

她起身回房,经过秦放身边时,低声说了句:“你怕是又要给小丫头放水了。”

秦放失笑:“她是西西啊。”

那个曾经在他怀里抽噎着,哀求着“秦放,不要把我送走”的西西。

院子里,只剩了西竹和秦放两个人。

西竹问秦放:“我该问吗?”

秦放说:“这个问题,只跟你自己相关。”

他从边上的花树上折了根枝,屈膝蹲下身子,唤她过来。

西竹听话地走过去,蹲在秦放身边。

秦放用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圆圈。

“这是你现在的生活,还满意吗?”

西竹咬着嘴唇,虽然不是十全十美,但……没什么不满意的。

秦放又在圆圈外画了个小圆圈,很小很小。

“这是你想知道的真相,可能无关痛痒,知道或者不知道,都什么关系。”

西竹点头。

她明白秦放的意思,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,那么重要吗?未必,只不过是从日历上的某一格,换到了另一格而已。

花枝触地,这一次,画的是个大圆圈,很大很大,大到她之前的生活,相形见绌。

“真相也可能是这样的,让你无法接受,甚至吞噬你现在的生活。这个问题,只跟你自己相关,你自己去选。”

西竹的手慢慢攥起。

“秦放,你当初,为什么要把我送走?”

“因为想让你过正常的、普通的、无忧无虑的生活。”

秦放问她:“对邢家,还满意吗?”

西竹含着眼泪笑起来:“你为我,找了个好买家。”

邢先生接到秦放的电话。这么多年来,头一次。

他放下手边的活儿,带着太太飞蓉城,在青成景区门口接到西竹。

她刚刚逛完景区,累得气喘吁吁,抱住邢太太的脖子撒娇喊累。

邢先生小心看着西竹,问她:“西西,你还记得,自己来青成干什么吗?”

西竹咯咯笑:“爸爸,你怎么啦?我来玩儿啊,爬山啊。”

邢先生长长松了口气。

秦放没有骗他。电话里,秦放对他说,西竹是被收养的这件事,以后,邢家就永远不要再提了,西竹也不会记得曾经有个秦放叔叔了。

到底如何做到的,邢先生很纳闷,但他不想去问。

他觉得,人不用活得那么清楚,糊涂一点,说不定反而是福气。目光如炬,眼底纤毫不露,反而累,身累,心也累。

司藤目送着西竹一行离开,怅然若失。

她对着秦放叹气:“小丫头居然选择不再问,挺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
秦放问她:“要是你,会问吗?”

司藤想了想:“会问的。”

秦放说:“那是你。现在跟你说,你原身不是藤,是块石头,你也无所谓。但是西西不一样,哪怕你告诉她她不是真正的人,她都会夜不能寐。”

司藤叹气:“一点都不像我。”

“怎么会像你,你让她在那样的环境长大,就注定她跟你截然不同。除了相貌,她跟你哪都不一样,她跟你是两个人。就像白英和你。”

司藤长长叹了一口气,轻声说:“有点累了。”

祛除小丫头的部分记忆,动用了妖力。可是,这大概是送给西西的,最好的生日礼物了。

秦放过来,伸手搂住她。

司藤把头轻轻靠在他肩膀上,微微合起眼睛。

每次累了,她都会这样,倚着或者靠着秦放,休息一会儿。

她低声说:“因为西竹来,我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事,很多人。”

比如……

颜福瑞。

那一夜,在颜福瑞的病房。

王乾坤盯着颜福瑞,说了句:“你们说,昏迷了这么久的人,脑子里会想些什么呢?是一片空白,还是会像过电影一样,什么人都有?”

秦放没有说话,倒是司藤说了句:“那就去看看啊。”

王乾坤吓了一跳:“这还能去看吗?”

司藤说:“能啊。”

“我们三个,加上颜福瑞,正好一桌麻将。”

麻将?

王乾坤想起很多年前,司藤威胁道门一干人时,也用过类似的说辞。

——索性一起死啊,人多热闹,到了下头,还能凑几桌麻将。

司藤小姐,是真爱打麻将啊。

他们围坐床边,一个挨着一个,牵起手来。末了,司藤把手,轻轻摁到了颜福瑞的额头上。

王乾坤想着:老颜啊,老颜。

记忆翻飞,那个在蓉城车站牵着瓦房翘首等候他的颜福瑞,那个抱着电锯,气喘吁吁追得他魂飞魄散的颜福瑞。

一晃,都十几年了。

沙沙沙,翻书的声音。

脑子里先是一片空白,紧接着,场景渐渐清晰。

青成山,蜿蜒的石板道,一阶阶地往上,山雾弥漫,好像还滴着雨。

三个人,慢慢地上去。空气中,弥漫着让人食欲大开的浓香。

前头,是“天皇阁”小庙,庙不大,香火旺盛,人来人往,络绎不绝。而出了庙的人,马不停蹄,右转,边上是……

颜福瑞火锅店。

边上立着好大一个广告招牌,内容介绍是:巴蜀各色风味火锅、麻辣串串香,总有一款适合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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